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逼近苏简安:“真的都忘了?”
这一点,陆薄言和苏亦承简直如出一辙。苏简安暗想,难道她天生招这样的人?否则为什么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这样?
苏简安向来抗拒陌生人的碰触,偏头躲过,然后攥住男人的手,一扭,男人的手掌翻转过来,痛得哀嚎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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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楼,她就假装自然而然的挣开了陆薄言的手,在他小时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打量着,最后总结出:“陆薄言,原来你的无趣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
绯红色的小舌尖,湿湿亮亮的,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昧,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日用品和外衣都收拾好了,接下来就是……呃……
她推开车门,徐伯把鞋子放下:“少夫人,你没事吧?哦对了,苏先生来了。”
苏简安不情不愿的走回去:“那你叫我来公司干什么的?”
苏简安才不管他说什么呢,关了火兴冲冲的把小龙虾盛起来,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劲:“我们吃西餐,但小龙虾中式的诶。”顿了顿,她又自问自答的说,“管他呢,中西合璧说不定更好吃。”
她不愿意看陆薄言,偏过头说:“放开我!”
苏简安点点头,陆薄言拉起她的手:“跟我去个地方,有话跟你说。”
陆薄言就像没听到一样埋首处理文件。
这还是苏亦承第一次被扇巴掌,他愣怔了一下,似乎有些震惊,旋即目光中的狠戾和怒气逐渐消褪,看着洛小夕,眼里只剩下不明的复杂。
“知道了。”陆薄言自然的牵起苏简安的手,“妈,我们先走。”